“我都说了说我不!”
“……池骁,你太贪心了。”
邓音辞写字给他。
她没抱希望地喊了声,当空灵的回音想起,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又能说话了。
“你不能什么都要,又要我陪你复仇,又要我给你当会计,还要我的――”
“为什么不,我对你不够好吗。”
她以为,他最近没有跟她亲近,连那天晚上来浴室扶她都规矩,是他已经改好了。
酒店阳台的楼层,周围没有遮挡。
花四溅,她的拒绝也很决。
他记得,她喜权利,喜掌握他的秘密。
但邓音辞也不想在这里被池骁剥光,她闷哼着想推他咬他,无奈对她而言已经是久未经历,生疏的动作很快落了风。
邓音辞挣扎着就要脱离他的怀抱。
男女型差悬殊,他腹的肌肉极度绷紧,肋侧的鲨鱼肌的线条畅壮,一铜墙铁将她禁锢住,她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,半推半就被扒了裙。
听见这话的邓音辞就像一只蚌壳,迅速合上心扉,只有她自己知心多快。
池骁耐着心思改,暗暗有哄她的意思。
池骁一咬在她的唇上,气息直接把她吞没:“听不见,就想你。”
池骁是多么放肆的人,以他的行装风格,邓音辞连他解领带都没怎么见过,但他一摘助听,她就觉得他很不好惹。
这样的念想想就很危险,邓音辞不能任由池骁把彼此的关系推向失控边缘。
池骁上来就着她的乳房乱掐,她哪里受的住,被他的大掌紧紧钳着,挣扎本不起作用。
邓音辞冷着漂亮的眉,举起那一整瓶香槟倒池。
风过,发丝缠住他的指尖。
她这辈确实没几件有德的事,但从业资格证是她认认真真考来的,她想珍惜自己的职业德,却成了她上唯一清白的底线。
邓音辞被池骁奚落得耳一红。
“好了,我们先不争论以后的事。”
好像……他的理智都碎了,剩的只有本。
邓音辞没忍住,悄悄皱眉。
她没想过再嫁给池骁,也不知他怎么会有这种念。
他骨里还是土匪,这段日就跟陪她玩游戏似的,忍得辛苦跟她保持距离,忍到今天终于忍不了,单手扯衣服,蛮横地把她挤里。
太久没了,他的侵犯非但没有轻一,反而是猛烈的贯穿,大力的冲撞。
“明天谈价,你还是不?”
她就是一个复杂难搞的灵魂,为什么他兜兜转转又盯上她了?现在还要她付脑力运动,即便是于喜的名义,这也过分亲密了。
池骁勾着她的脖颈,目光久违地透桀骜危险。
最好就像这样,他们能无休无止地纠缠去。
“不。”
邓音辞的小腹又酸又胀,熟悉的温度大力没,她顿时地将他绞紧。
“我要的又不多。”
他拨着她的发梢,顺带掠过她的耳垂轻抚,满满都是重珍惜。
“但是黛的项目从不真实交易账,回去以后我会带你见财务委员会,你研究一怎么设计账套。”
邓音辞觉到他的手搂着自己的腰,亲密无间的姿势激得她尖打结不敢往讲。
深,就越不可能走。
“啊――轻!”
“可你是我的、属,你不能拒绝我。”
她在上世界工作的时间短,唯独记住一句话。
池骁加重语气。
果然,与虎谋的场就是把自己也赔去,她答应跟池骁当复仇搭档对付邓经恺,结果自己先掉他的陷阱。
池骁通过助听听得真切,见她扭抗拒,血都在升温。
【你换个人当会计吧】
“邓音辞,原来你还有德。”
“你重新嫁给我,这一切都合理了。你想要什么我全给你。”
财务坐牢的原因有很多,偷逃税款,公款挪用等等,邓音辞没想到自己直接遇上个大的假账,她真是要吓冷汗来。
邓音辞浑一激灵,觉空气久违地灌腔。
“如果谈成,这个项目就属于黛,也是你负责对账。”
邓音辞严重怀疑他停顿是故意的,正想继续跟他理论,他就把助听摘了。
最受重的财务,是要监狱坐牢的。
“这违反会计的职业德!”
池骁觉到她的在紧张,渐渐罩到她的后,的膛将她笼住。
“怎么突然改主意?”
不真实交易账,那不就是假账的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