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是对他的索取有心理阴影了,他的需求不仅势,而且很漫长,以他每晚消耗在她上的力计算,她几乎招架无力,连最后一丝力气都会被他掏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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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……这是个卧室。”
吻罢,他依旧势地好安排,只给她留换气的机会。
“我的时间全花在你上,哪有空别的女人。”
邓音辞依稀想起前阵池家公馆装修房间的事传得沸沸扬扬,没想到,竟然就是这间房。
她别扭。
“你才来啊,骁哥都等你好久了。”
“我很认真,”池骁似乎没听她的疑议,“家都是我选的,床很舒服,你可以躺上去试试。”
池骁开了灯带她参观。
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邓音辞一直安自己,她又不是池城的游客,没必要浪费时间在摩天轮上,近两年路过了无数次都将其视而不见,终于要赴约上去吃一顿饭。
“骁哥脾气不好,来的时候还罚我在池家公馆外面站着。”
“他说请客,又不一定是四人桌。”
邓音辞艰难表达自己的抗拒。
“还有,我对床也没什么要求,你的心血算是白费了。”
“你可以在床上。”
“你跟我相了这么久,还不清楚么。“
“邓音辞,你平时聪明的,今天怎么就想不明白呢。”
邓音辞想了好半天才找一个词总结他的行径。
他的温度,邓音辞不小心松了防备,任由他的吻势侵,那粒微凉的钉碾过她的,继而诱发酥酥麻麻的颤栗。
故事太长,她都不知怎么跟隋七洲解释前因后果。
她打定主意,开车到摩天轮脚,实际上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。
“你别总是拿我寻开心。”
“说…说好的钟洱请客。”
……
摩天轮的位置就在池港旁边,她平时开车都会路过,那是游客来池城观光必会验的项目。
然后,门便关上了。
邓音辞将手伸包里,摸到电脑总算安心些。
她也参与过江景房的装修设计,前这个房间明显不是办公的地方,除了大床和梳妆台以外就是浴室衣帽间,连张办公桌都没有,她怎么工作都不知。
池骁灼灼盯着她,注意到她独时的不自在,嗓音沉来。
她很享受那天的演唱会,又隐隐懊悔池骁跟着她去了。
池骁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。
“摩天轮晚餐就定在后天晚上,我会让钟洱约好位置。”
说好的保持距离当复仇搭档呢,他不仅借差的名义把她睡了,现在又回到当初那种纠缠不清的状态。
“你是不是给别人准备的,别人不要这房间了才归我。”
邓音辞莫名谅他,结果还是言又止。
邓音辞觉到座舱远离月台开始上升,不自然地问池骁。
”
她没有太隆重的打扮,化了妆换好衣服门,临时才发现自己穿了和那天看The Siren演唱会同样的衣服。
如果晚餐不顺利,她就找借溜来忙工作。
池骁勾起她的巴,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的唇。
钟洱冲她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邓音辞只好再往前走,和池骁一起了座舱。
“钟洱和隋七洲不跟我们一起吗?”
钟洱也就说说订不到餐厅而已,他是池城里数一数二的人,早就安排好了程,提前将摩天轮清场关停,今晚能够等候区的只有四个人。
邓音辞站在原地滞住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还没写到肉肉(哭)
隋七洲远远看见她,使提醒。
池骁这人怎么如此厚颜无耻,自从他被她拿灭火砸了脑袋以后,他的格都变了,害得他们之间的约定全都付之东。
她一来,摩天轮慢慢开始匀速运转,透明座舱一个个飘过月台,里面无一例外布置了鲜花,空余的位置坐四个人绰绰有余。
当时,许多人都在猜这间房是留给池家的女主人住的,她抱着旁观者的态度从未带过自己,池骁告诉她真相时,她反而不自在。
好像自从那晚过后,他们的肉关系上升到了灵魂,他通过某种神秘的方法走过她的心,她本没办法阻止他,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任他们的关系失控。
邓音辞在家歇了两天,她认清池骁也没有打算和她好好合作当复仇搭档的意愿,于是竭尽全力跟他避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