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？你女儿不还喜我女儿吗？”池霁晓笑了声，双颊染上醉后的放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喻阿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池霁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已至此，黎思源已经没什么可以挣扎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黎思源离开，喻晓并没有转，而是目标明确地朝着池霁晓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喻晓，准备替黎思源暂时保这张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事我听说了一，看看刚才思赟的反应……她现在应该很恨你。”靠坐在椅上的喻晓前倾，手臂搭在实木书桌上；“黎思源，你就是个祸害，当初我就不该同意黎盛桉把你从孤儿院带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楼书房，多年不见的喻晓对黎思源依旧是那么冷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话了？”喻晓冷笑一声，从屉里取一沓文件递到黎思源面前；“我们养你一场，也不求你回报什么；签了吧，签了就跟这个家没有关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黎思源想要辩驳些什么，却什么也说不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的睛死死盯着文件，却连封面上的字都看不脑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池霁晓面带嘲讽地抿了一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思源，妹妹要切糕了，去帮她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摸了摸被亲过的位置；“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由的代价是不是总这么沉重？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则站在喻晓的面前，不自禁地垂脑袋，不敢与她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池霁晓满不在乎，小小抿着杯中的香槟；“喻大画家挑的酒有够差的……还有刚才的，你不是看见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世界上会不自己女儿的母亲……大概只有她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后喻晓的声音将此刻的温戳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疯了！池霁晓你真是疯了！她可是你女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‘不求回报’并没有让黎思源到如释重负，反倒像另一座大山，将她死死压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银行卡又推了回去；“我没有什么可以的了……喻阿姨，谢谢您……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楼人影交错，黎思源迅速找到池霁晓的影，而后闪到她的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拍了拍喻晓的肩膀，放酒杯，逆着人群朝反方向走去。

起笑，找侍者取了一支香槟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紧紧贴着池霁晓，不想留一隙；“还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在巨型糕旁忙得不可开交，只得匆匆环视一圈。

        喻晓轻轻叹了一气，又取张银行卡递到她的面前；“这些年你给我们的工资我们一分没动，已经有不少了，你看看。你是个很好的孩，可思赟……思赟是我唯一的女儿……她跟谁在一起都可以，唯独你不行。不过看你脖上……至少她必须断了这个想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除了我们俩先别让其他人知。”把黎思源签完的文件放保险柜后，喻晓这才起，紧绷着的脸稍微温和一些；“走吧，又不是往后不能见面了。去给思赟过生日吧，开心一。往后你就自由了，黎思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少了些人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无非是劝导黎思源远离自己的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千言万语，黎思源却不知该怎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只觉自己这是被扫地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？”池霁晓快速啄了黎思源的唇角；“这样有好一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思源受委屈了？”池霁晓了黎思源的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好想池霁晓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刚才在什么？”喻晓压低声音，生怕旁人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