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黎思源摇摇晃晃地起,小腹上的伤又因动作而撕裂般疼痛。
“这些年我不是没有想过回去,可是我怕……”池霁晓好怕黎思源已经放自己,开始新的生活,好怕自己的突然到访又会将她的生活搅得一团糟。
黎思源撑着脑袋,觉要被夕阳化了。
听上去实在好笑,惹得黎思源忍不住觑了池霁晓一。
“你刚才叫了什么?!”
“思源!”池霁晓将一切看在里,忙把黎思源搀住;“去坐坐吧……”
透过深的玻璃门,黎思源看向那团模糊的人影,几次想要开,却又一时半会组织不好语言。
“你不用这样的,都过去了。”黎思源拂开池霁晓搭在自己上的手,艰难起唇;“我不是故意到这里……不会有一次的,你放心。”
“思源……”池霁晓走到她面前,紧张得手都不知往哪摆。
迈店门的半只脚又收了回去,黎思源扭,扬起抹笑;“今天不是愚人节,所以,不好笑。”
池霁晓上前一步,黎思源就往后退一步,直到被到角落,退无可退。
“你……思…思源,饿吗?要不要吃什么?我给你你喜的呀!刚才看你什么都没有吃,我……我好担心。”
“妈,妈妈,不知现在的你还想不想听我说这个称呼。很兴今天见到你,也很兴看到你现在的生活……”黎思源的难耐地耸动了一;“你别多心,这次到这里只是碰巧,不是故意要现在你面前的……祝你未来一切顺利。”
黎思源并没有表态,只凭着的本能深嗅着池霁晓上的味,贪恋这不可多得的温。
“在‘Twilight’见的第二面,你也说过这句话。”池霁晓上前几步,却又不敢靠得太近;“你……还记得吗?”
话语从唇齿间叹息而;“是你啊。”
可一直都很诚实,杯里的冰球都化成了,黎思源依然没有起。
“你……不要我了吗?”
吧。
顿时,腔中鼓乐大作。
担心?
离开了讨厌的地方与人,好像岁月都为此庆祝,手留了许多,没有在池霁晓的脸上留太多的痕迹。
池霁晓着泪,与黎思源如一辙的浅棕瞳仁不停地闪烁。
“是你,池霁晓。是你从来没有选择过我。”
池霁晓盯着落空的手,泪扑簌簌地落;“我很想你……”
“我今年三十二了。”黎思源不敢听去,于是选择打断池霁晓的话;“妈,谁又会记得自己十年前说过什么。”
“啊,关门了……”就着杯中最后一被稀释的酒,黎思源倒了几颗随携带的止疼药吞;“我这就走。”
很奇怪,这里刚日落就打烊了;更奇怪,直至店里的卫生打扫完,都没有人她这个遗落在院中的人。
终于说来了,黎思源瞬间觉得轻松不少,也有勇气转,坦地与池霁晓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