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舍，但柳轻寒还是承认她说的没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不是为妖族大局着想嘛？稷母她不是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话，她从我成年的那天就开始说了。”柳轻寒无奈摇，“后来她见我不作效，又去我那些旁支的兄弟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的事，放心去就好。”柳轻寒伸手，轻轻抚过她的面颊，“只是往后，我无法再常常陪在你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――这也是这几日他们每天都要上几次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柳轻寒忍着没笑：“师，你这么想让我和别人生孩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柳轻寒你总不会也要我和你生几十条小蛇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婉有些想逃，因为她看见他的瞳孔又变成了竖起的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月与灵植的光芒一同倒映在她底，汇聚成一种定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忘了，这里可是我的寝。”柳轻寒扶着她的肩膀，让她被迫转面对自己。一手捧起她的面颊，在那微凉的唇上落一吻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婉摇，松开了握住他的那只手：“轻寒，妖界比我更加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一回，王婉是发自心地想要解释，想让他安心：“那天一战之后，青崖山定然会面临前所未有的混乱，甚至殃及整个正，人界安危，尚未可知……更何况还有三师……九泉之尸骨未寒，我不能让她不得安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光有，而且还有很多。”柳轻寒一种意味不明的笑意，“我有没有同你说过，我们蛇一次能生好几十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轻寒尖扫过她的唇，熟练地钻她的齿间，用力着她的和唇间的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腕却被人拽了个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种夹杂着、领地意识以及占有的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？柳轻寒你还有兄弟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轻寒一把将她拉回怀里，王婉脚失重，受到拂过面颊的那阵夹杂着他上药香的风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，王婉从柳轻寒怀里退开一尺，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蛇可以不用生，但是必要的事，必须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样，她曾经在他的本上看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另外，”王婉咬了咬唇，又继续，“如果妖界当真着急需要一位继承人，你也不必一直等着我。到时候你就找一只母蛇……”

，那就一定有非不可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是不是得走为上……”王婉说着，撒就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简直太可怕了，比祝她一胎八个儿还要恶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”王婉大惊失，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便一撞在了他半在外的结实膛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反而迎上了一个更用力、更深沉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妖界的这些时日，她没有一日不在尝试着从傅怜去世的悲伤里走来，最终，她在心里暗暗定了一个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轻寒，我想去求证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