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被她遮住了而已。
从小被大的她如何能想象这幅画面?
用烟来的疤痕,很深,因为太用力的去拧转,将周围的肉都烂了,所以永远无法再恢复如初。
棠媃讥嘲的一笑,
“这个纹……有什么问题吗?”
棠媃耸了耸肩,玩笑似的说:
还有两更~
————
仅此而已。
“当然,他还是行和我发生了关系,并且在这个过程中,用烟在我上留很多伤痕,这个最重,手术也消除不了。”
“这里,原本是一个烟疤。”
秦思的呼开始变得急促,仿佛被一团棉絮堵着,无论如何都不上气。
但只要其中一方不此,这就可以被称作是酷刑、是暴力,而非简单的生活手段。
那里有一枚小小的纹,是个可的卡通小太阳,不过纹分的肤略有凹凸,凑近了才能发现。
“如果你认为伤害是一种的话,那这个世界早已扭曲了。”
所以,他大概也见过自己浑烟疤,惨烈狼狈的模样。
“我现在好多了,或许你可以去看看兆芯乐,又或许,你可以问问文医生。”
更何况那天还是棠媃父母的忌日,在她重病而极度不适的况。
棠媃扶住她摇摇坠的,低声:
棠媃把绑带又拉好,遮住那个后背的位置。
歹。
秦思的胃一阵搐,大脑传来的昏沉和痛击,让她血逆,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。
“他对我好?”
她国留学过,交过男朋友,也尝过的滋味,虽然有好有坏,但从没想过这会是一种病态的折磨。
小沉重一,不过棠宝已经度过去了,从此以后不会再给江狗伤害她的机会啦!
秦思不由问。
“因为那天是我父母的忌日,而且我重冒了,拒绝了和他。”
她仿佛听到了什么毁天灭地的讯息,大脑有几秒钟空白的忙音。
就像她所说的那样,如果没有父母的意外,没有江昱的控,她应该会成为一个普通而幸福的女人,不有没有,都拥有完整且真实的自我。
棠媃脑海中属于这一次的记忆因为痛苦已经模糊了,唯一记得的是后来昏迷,江昱又找来了文泽安。
那棠媃又错了什么?
“……为什么?”
也许在某些圈里,这是双方都心甘愿的激方式。
秦思受到惊吓似的缩回了手,指尖不住轻颤。
秦思哽了哽,难以置信的望着她。
她背过,把连衣裙的背绑带又往扒拉了一,腰际连接尾骨的位置。
“如果那天我没看错的话,兆芯乐上,也有伤。”
江昱像一只毫无人的兽。
秦思的眸忽而瞠的圆。
棠媃抓着她的手指,让她去轻轻摸那块糙浮凸的位置,轻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