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琂这次真是被折磨得太久了。他角涎,确实没办法住自己,又是不经人事的,自己拖着玩这个。挨打是痛,可娘抚摸逗又起了,还要结结巴巴证心,脑都快糊住浆糊转不动了!他难耐得直蹭,咿呀地哼,只希望狠狠地顾一件事挨打挨好了!可这三齐,每一样在涌动奔腾时都戛然而止,他折腾得起起伏伏明明灭灭。刚刚要不是知娘学会的就那几个字,他再在意一屁的,真要被玩成痴儿!秀银摸到一手,看郎君翻了白,那雕白玉的面庞汗淋淋媚熏熏,他都不知自己失禁了。秀银叹气,这么个捧的瓷娃娃,要受罪,把人搂住腰,悄悄用晾在外面的衣服了,待会再洗就是。要让他今天知这个,他能上爬到地里去用手挖个坑把自己埋了。
来给她打,王琂又是羞又是心疼,她这么多年怎么过的呀……这么瘦。也许自己满的屁真的可以给她一藉吧,看着就喜庆有望,他又悄悄抬了一,因为心酸而溢的泪也被秀银以为是羞哭的。秀银想,他有家不能回,还些这么不合份的事——不对,人就不应该撅着屁给别人打,这活像……活像发求的畜牲,一个清贵的少年愿意跪地上像牲翘个屁给她。唉,秀银打着圈摸,一巴掌打在面屁,顺便打得屁沟里屁都颤颤,王琂呵呵气,啊呀,到底是要痛还是要,他好像了,稍微夹一夹,“娘,我们没有种麦,只有稻,但是天底人都要吃的谷都是这些,我们婚姻宣告给全谷就是告诉了所有土地……昭告天,啊——”秀银他屁,顺便攥着外面一团肉使力,天知她被这话冲昏了脑!他怎么敢,秀银借王琂得匍匐在他上,泪悄悄落在地上。她恐惧,巨大的幸福砸在苦命人上时,乍然的喜后是巨大的恐慌。她想先去,可是王琂紧紧抓住她的袖,以为是娘不舍得再打他,以为娘不接受他,“娘你打我吧打我吧,求你听我说完。我受得了受得了……”你受得了个屁!秀银不想用打人掩饰自己,但真实的火在他晃着屁求她的时候还是上来,真想狠狠揍烂这个屁!
王琂确实没落到摇尾乞怜的境地,但他还是晃了晃红红的屁,可得紧。这个姿势,他腰绝对没扭过,太生涩了,正因为生涩,所以讨好格外真诚。他上羞得捂住脸把磕在地上,秀银要走了呜呜呜,此事不成了。
“我和你一起去送。”秀银讶然,“不行,磨破了屁会痛。”“可我一瞬也不想和你分开。”这怎么走路呢,他那么怕痛,挨打成这样,秀银着他的腰:“你要去只能我背你,而且这么大的屁谁都看到了。”
秀银无法,气得上拿起刷把,对着撅起的屁左右开弓,啪啪啪啪,“啊——”王琂拉长了尖利的哭叫,红通通的屁肉被压打去,束条细细地前仆后继扑在圆翘翘的肉团儿上,这时候腰扭得特别快,本能要躲刷把条。“娘、娘”痛得糊里糊涂地喊,还是挣扎起来扑她怀里,秀银又一安抚,有些深红的细印透来,这凌却极的屁一摸就抖着打颤,尖尖抖细微的圆波,秀银拿刚刚的黑炭抵在他屁,真想狠狠去!把这嫣红的,漂亮的粝的,黑的,染上脏污,磨伤痕。可她还是只在外阴蹭了蹭,只黑了一块,已经磨得他哼哭不已,弓起连连发颤。秀银不愿无底线他。
秀银给他了就去洗手缓缓,然后慢慢捡地上的蘑菇。王琂不肯穿,他自己穿不上,就这么两手提着看秀银恍恍惚惚。“菌重要还是我重要?”秀银立把手里蘑菇丢掉跑他旁边:“你最重要。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。”她吻了吻他的脸颊,轻轻帮他提袴。她想挑一些菌去送给赵婶,这是她惯常的事,凡有临期多的,都送赵婶,救命之恩大过天。王琂在心里想,那娘对我的救命之恩也大过天。
“秀银,你家那汉会写字吧。我给东娃他妈带句话,想请你男人帮她写家信呢。”赵婶看到秀银远远过来就开始招呼,秀银心一喜,王琂教她写字时,她常带他到外边地里,为的就是这个,村里常有人需要带信,只是路途远,若事多易说不清,写信再让那边的人读信,是更好的办法。秀银学字开始就不避讳,她不识字不招笑,夫君识字的事,越多人知越好。不然,他又该私底觉得自己没用了。想到那个人落泪的样,秀银乎乎的,放蘑菇就往回走。
“娘。”他有回神,还嘴呢,是把那婚书讲解完了,秀银拍拍他屁,“啊呜——”他终于有空痛哭发起来,“这里,涨。”王琂指指鸡巴,也是,它今天翘了又垂,垂了又,秀银怕鸡巴事,边给他屁边动,倒把他自己羞得不忍直视,趴在肩上不肯看。
秀银一个人兜着蘑菇来是笑着的。好不容易哄好了,回去还得继续哄,因为夫君正为大的屁羞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