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总是往我这儿跑，这里的房租，我的生活费……全是你的，你老公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看着，就想起以前――很久以前，那个差后晚归的夜晚，那个我还能肆无忌惮抚摸她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吃，无名指上的钻戒晃得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……”我苦笑两声，“谁不说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在监狱里待了太久了，对外界一无所知，而且又有谁会想聘用一个有案底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？”她扫我一，“介意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不知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考虑过网络兼职，但要长期久坐，对我的脊椎负担还是太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        恭喜护工先生赚到钱并且在事变得复杂之前离开了~

        盯她盯得神，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半小时，闹钟响起，她睁开睛，抬手手机锁屏键，翻了个，胳膊挡在睛上又睡了。

，锅里炖着排骨，等她睡醒就可以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的话，”她放手机看向我，“你要不要找个工作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哦，”她坐咬了排骨，“好吃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嘴贫的这一也是分毫未变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低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毯往拉了拉，盖好她的脚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我的外貌已经憔悴颓败，但她当初用烟灰缸砸第一的时候，我心的时间就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累啊――”她迷迷糊糊地埋怨，“好想辞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闹钟第二次响起时她才真的起来，甩甩胳膊晃晃脑袋，全关节咔咔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像是停了一拍，我勉地笑了笑，“我好像被你包养的地人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话本来就是说说而已，”她站起来向厕所走去，“遵循了愿望说来就不灵了的第一铁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满脸倦，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我睛恢复得很好，能看清她脸上每一条细纹。她就像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被岁月留了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她这么说我还有不自在，手在围裙上揪了，“那就多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像以前那么瘦了，但还是很瘦，手腕依旧是细得像是一折就断，在毯外的脚踝因为手术长时间站立而浮，青的血在白皙的肤蜿蜒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每次都这么说，也没见你真的辞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还是她的，只是不能用以前的方式去了而已，这让我很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我知，实际上我一都没有变，我还是那个想用刀剖开她把她的脏缠在自己上的23岁的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我无法适应新技术，我的时间停滞在了很久之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我已经不能再那么了，没有权利那么了，所以不要再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我不想找，而是……我怎么可能再在社会上立足？

        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，“你老公……他不会介意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相见我不答话，又拿起手机刷了起来，“不想工作也是人之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她洗漱的时候，我煮好了面，捞起排骨了些青菜，等她扎着尾来，我已经把排骨面端上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