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我還不知你是那一種爺爺，樓和學校都有爺爺，你說了我就知了。」李睿知也覺得這個爺爺有點笨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免愆忽然覺得這小孩好像不太聰明，這怎麼就換話題了：「你都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李免愆擰起眉頭：「那不一樣??我是你爸爸的爸爸。那些人怎麼可以跟我比，爺爺開公司，要好多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李睿知拉著他的手，語重深長地說：「爺爺壞事了嗎？爸爸說錯了不要緊，但次不要就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四歲，媽媽說我不是小寶寶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李睿知歪著腦袋，樓看門的是爺爺，在學校打掃的也是爺爺，不是老人家都是爺爺嗎？被這麼一問，她也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每個人的人生都能有完的結局，但有了她，有了他們的小孩，他覺得已經寫人生最好的結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叫甚麼名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小孩無心的話最是傷人。

不過這樣也好，不會吵架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是不想吃，我要讓給爸爸。」李睿知裝無辜地說：「我最愛爸爸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爺爺沒錯??你爸爸也沒錯。」這是他最大的讓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腦袋不明白他的話，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爺爺。

        左有蘇叡，右有李睿知，把他護在中間。

        蘇叡聽到這番話，差點笑來，這小模樣和她爸爸如一轍。

        聽到他示弱，也沒有緒起伏，只是說了句：「你們吃飯了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小圓臉看過來，認真回答：「李睿知。」一副乖學生樣，這一點倒是有他的影。

        蘇叡刻意在他們面前夾菜給李沈恆，李睿知也有樣學樣，用自己的小湯匙，把白飯盛到爸爸碗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今年幾歲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知了這個人欺負爸爸，決定盯著他，要保護爸爸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免愆一頓，這眉頭越皺越深，悵然若失：「因為爺爺不了一個好爸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爺爺你是甚麼的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餐桌上，李免愆還猶豫著要不要坐在兒旁邊，李睿知就已經一個箭步，把他擠走，自己扭著屁爬上椅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沈恆現在不會因為他們而失落，他已經有自己的家人，一直支持他的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沈恆聽得忍俊不禁：「爸爸更愛知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蘇叡說：「我們了餃，吃一點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上次知兒已經二十六，也沒現在震撼，這樣一來他們已有四年不見：「都四歲了??那你知爺爺是誰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說完就盛起更大匙白飯放到她碗裏，小孩不經逗，一就皺起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可是我爸爸都沒有叫你爸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蘇叡忍著笑，努力板著臉：「李睿知，不能把不想吃的給爸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沒。」沈毓靈連忙搶答，以後也不知有沒有機會再見，她要把握機會在這天彌補所有的遺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