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的。」馮依依拍了張照傳去，忽然想起甚麼又說：「對了，丘奕然好像已經調查完了，應該是今天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杜杉舟沒有廢話，直接揭穿她的謊言：「林小，你不是在報社工作的吧。」他眉頭微微皺起，顯然對這次會面仍然有所懷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杜先生你好。」林悅玥微微一笑，試著讓他放鬆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對方可能是覺得她聒噪，打斷她的話：「??你來這個地址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林悅玥坐在櫃檯，拿剛才寫的筆記，比對著照片：「已經分了一分照片給杜杉舟，這些我看過再給他。對了，這個筆記你幫我傳給你們那邊的人，之後就不用像現在這麼辛苦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林悅玥翻了一王明蕎傳來的訊息，跟他報了體時間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悅玥凝視著他，語氣更加堅定：「我們知的，正因為如此，我們需要你的幫助。你知的比我們多，只要我們合作，就能揭開這個集團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杜杉舟收起笑容，微微皺眉：「這種集團的背後牽涉到的利益關係非常複雜，你們甚麼分地位跟他鬥，你們能承擔後果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林悅玥本以為他只是收集專頁的投稿，才拼湊那份教育中心的名單架構，沒想到他比她們知的更多。她收回袋，拿紙筆：「那你說說他們的特徵，我也可以篩選一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提起他，林悅玥緒明顯低落來：「其實??他在那家傳銷集團旗一家公司收集報，但最近因為那家公司被檢舉，所以他也在警局接受調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杜杉舟沒放戒心，追問：「你甚麼時候收到我的電郵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杜杉舟翻了翻前的資料，對於這份資料的完善程度有些驚訝，神中的警惕似乎稍微減少：「丘奕然還好嗎？他最近突然離職，現在又找不到他，陸樺有點擔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林悅玥才剛看了幾張照片，聽到這話就把東西歸位：「我去一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聽到丘奕然的近況，杜杉舟沉片刻才表示：「可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林悅玥挑眉：「那如果那邊給你錢，你豈是不是會倒戈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合照倒沒有，名字也用別稱，不過裏面的人我都記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聽到她的解釋，杜杉舟的目光變了，因為稍稍放了戒心，語氣也開始變得柔和：「明白了，我們健室的同事也有遇到類似的況。那你這次找我來是想知甚麼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其實我們現在已經收集不少資料??」她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：「現在是想請你幫忙認一朴順雅的同夥，我們再找到背後的傳銷集團，把它推倒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對面沉默了一會，林悅玥心中忐忑，不知自己是否了餡，還是對方見她遮遮掩掩，不敢跟她多說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悅玥點了點頭，鼓起勇氣，即場編了個理由：「這樣的，我們補習社最近有老師經常缺課，有一些學生跟我們反映後，懷疑老師參與推銷教育課程，我們看到你的專頁，便找了明蕎幫忙調查，剛好她收到你的電郵，所以這才找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沒想到杜杉舟已經到了，林悅玥這才認他，就是之前和王明蕎吵架的教練。雖說兩人之前因為丘奕然經常見面，算是熟的，但這次他看過來的神中卻多了幾分警覺。

        聽到最後一句，杜杉舟難得地笑一聲，神卻是透著輕蔑：「你們會不會想得太簡單？難這麼一點小事，會讓那個集團因為你們倒台？」

到是有關傳銷公司，杜杉舟警惕地反問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悅玥把現有的資料都放在他面前：「不論如何，我們必須採取行動。他們本是人才，可以成為優秀的教師，這不僅是我們的損失，也是學生的損失。即使無法推翻整個集團，我們也希望把事揭，或許就能少一些受害者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到約定那天，林悅玥早早就到了杜杉舟指定的餐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當然??不會啦，誰能比我老闆更有錢，更可愛！」馮依依連忙討好，想著老闆的老爸更有錢，兩邊給的錢都不少，誰會捨得倒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想放過這個機會，便勸說：「你要是不方便的話，我們也可以定個時間見面，或者只是電郵交也可以??」

        看她站起來，馮依依收起電話，畫面停在和崔騰一的對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們報社的，自然有辦法，只是想找你了解一事，不會公開的，請放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半小時後，林悅玥回到補習社，馮依依看到她帶回那袋，小心地問：「老闆，那個杜杉舟不肯合作嗎？要不你再給他點錢，有錢能使鬼推磨，這理準沒錯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林悅玥見他答應，便拿一個厚厚的袋：「你會不會有他們內成員的合照？或者名字甚麼的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