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，我们准备分组环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节目组的耳麦里立刻传来导播的声音：“这一段完！伏苓问得好自然，徐博士讲得也利落，容满了，绪也稳，节奏可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镜缓缓推远。

        风过草海，阳光从云层后探尖角，把几位站立的人影拉得细长而静默。

        节目弹幕也开始动：

        【白致远好，带了半个医疗站过来】

        【伏苓问得太好了吧！听不一丝紧张】

        【她问得专业又不冒犯，好演员素养住】

        【觉她是真的关心生态保护，而不是来走程】

        【伏苓在听徐博士讲解时神太专注了，有戳我……】

        ＊＊

        伏苓没有回应，她站在队伍前排，安静地听完了徐兮衡后续的补充，一如既往地沉着而温和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风过时，她微微侧过，视线又落回到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在晨光微的湿地边缘，冲锋衣一半染着风尘，一半映着光泽，像是从某段时间深缓缓走来的――没有喧哗，没有光环，只是站在那里，就足以让人想多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苓轻轻了气，回过，目光扫了一节目组那边正忙着调整材与拍摄计划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午湿地之前，我们先一起吃顿饭吧？”她声音不，却稳稳地落了场地中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导演黄奚成一愣，抬起看向她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，”伏苓语调平和，神落在他上，“综艺组和科研组一起。大家今天早上都赶了很久的车，午饭前没怎么正式打过招呼，拍摄又是密集野外行程……不如先吃个饭，熟悉一彼此。这样也有利于接来的合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，语气一如既往从容，但带着微不可察的温度：“大家都是带着专业和责任来的，但也是人，不是设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，现场现一瞬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黄奚成沉默了一秒，然后弯了弯角，轻轻笑了：“好建议，伏老师。我们已经在科研站堂订了饭菜，中午就一块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伏苓微微：“我不是为大家决定，只是提个建议。如果哪组实在不方便，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方便。”徐兮衡接过话，语气温和，“我们这边刚好也准备了餐。站里今天多熬了份姜豉粥，本来还担心吃不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，气氛果然松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程也举手：“我支持一起吃！我对姜豉粥毫无抵抗力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致远也笑着：“我们带了野菜煎饼，还有藜麦炒饭，不辣，吃着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燕秋转问助理：“我中午的饭送哪了？别耽误开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Annabel没说话，但拍了拍，表示没意见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焱耸肩：“我是演员，不是斋僧，吃饭当然一起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悠然小声：“我其实……也有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