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动作，她缓慢的将手指一推，带着掩饰不住地攻与压制的绪。

        湿紧窒的里，藏着许多男人从不肯承认的，也藏着徐兮衡从十八岁起便只给她一人知晓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指到了那颗中带的小小凸起时，他终于急促地发一声略带尖锐的息，像是把一天压抑的东西都吐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苓挑了眉，没有加快节奏，只是稳定而持久地继续着她的动作，两手指的指腹住他的前列凸起，一一的压着，另一只手紧紧的和他的手十指交扣，像是在给他提供安全，又像是在狠狠地压制着他，不让他逃、不让他躲，像是在某种节律中引导着他，带他越过羞耻与克制，走向一种被彻底接纳的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息声越来越急，却越来越重，像是许多日的压抑都在此刻悄然。他抬手掩住睛，不敢看她，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慢一……”他低声说，“我怕我忍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伏苓贴近他耳边，声音低低的，像夜风穿过湿地时过叶片的声音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。你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轻轻地颤了一，微微弓起，在她极缓极轻的节奏松动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苓始终没有离开，哪怕他的角已经泛红，哪怕他的咙几次动了动，想说什么又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他，只是继续稳稳地着那极度的凸起，将那一个小小的一他的里，又一的往前压，她吻他，抱他，像从十八岁开始就一直在的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在她一次稍重的碾压过他的前列时，徐兮衡发一声，终于了，白浊一的，那一瞬间是安静的，没有太多声响。只有他整个人像是一塌她怀里，把额埋她颈侧，呼微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苓苓……”他哑声唤她，声音闷在咙里，像是孩，也像是一个在夜里终于卸盔甲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应了一声，把手指慢慢来，替他净，然后像没事人一样将他揽怀里，手掌贴在他后颈上，慢慢顺着他的发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，”她柔声说，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帐篷里一片安静。湿的风从隙间潜来，带着远芦苇叶拂动的轻响，像湿地深最温柔的低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依旧埋在她颈窝里，呼缓慢来，却迟迟不肯松开。他像一被长久压抑的小兽，终于在她怀里找到了息的隙，却又因为过于熟悉而羞于抬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苓没有他，只是顺着他后颈的发丝，一遍一遍轻柔地抚着，指尖带着极耐心的温度，仿佛她才是那座为他避风的岸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之后，徐兮衡终于抬起一，目光落在她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低哑而克制，带着迟来的歉意：“苓苓……你都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到一半，结动了动，没能继续。他目光垂，不敢看她，仿佛那个想说“我该不该也替你些什么”的念都显得太迟钝太迟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苓微怔，随即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才是更需要安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