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灿若星的睛,男人的语气是寡淡的,然而在这样无所谓的语气里,说的却是最残忍不过的话语。
这样的丫,不快一儿手,那些黑黢黢的愣青,早晚都会一拥而上。
说罢,他猛地收紧双臂,将她困得死死,重重的压来,就地一,将她压在一大石后面的空地上。
月夜里,月圆节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,一旦选好了意中人,双方自愿,便可在僻静的地方,私定终,此刻,正是无数男女幽会交|的大好时机。
因为他说的在理,她现在大吵大嚷,只能叫族人来看笑话,也许还会给姑姑带来麻烦。
“这是你们族中的风俗,你说我恶心?”
怕被人听见,锦霓无声地冲着压在自己上的男人张开嘴,“你恶心!”
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手指压在她唇上,侧耳细听,再次勾起笑。
“锦霓?很好听的名字呵……”
没有不悦,只是觉得好笑,男人撑起半侧,似笑非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,只觉得心都跟着柔起来。
薄的唇微微扬起,轻挑起一侧黑的眉峰。
“哦,是嘛……”
他轻轻咬了一握在掌心的锦霓的一手指,指尖的酥麻好像是一簇小火焰,瞬间烧得锦霓筋骨都了。
“可是,在我的字典里,把敌人变成盟友,才是最可靠的!”
然而一秒,她已经被一双大手攫住尖俏的颌,迫使她看向自己。
锦霓只觉得天地都倒转过来,叫了一声,便被压制住,动弹不得。
锦霓被他死死拢住,脱不了,只好睛盯着脚尖,怯怯地承诺着。
锦霓果然气结,却说不话――
他故意拉长音,果然看见怀中的锦霓扬起脸,像小鹿儿似的大,盈着意望着自己。
看她的犹豫,男人邪肆地勾着唇角,笑得开怀。
“嘘,你听?”
这男人,连耍起无赖,都这么迷惑人的心智,叫人闪不开。
“想好了,如果你现在喊来,你的族人赶来,看到这样一幕,会怎么想?那个少年,是族长唯一的儿吧,也就是未来的族长,呵,你想好了?”
他闷闷地笑,膛因为紧贴着,她能受到那温的温和不断的起伏,想到那天,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被压制着,不由得红了脸。
“啊!”
“我不会去乱说的,你、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果然,惊魂未定的锦霓循着他的神望去,也跟着竖起耳朵听,没多时,听清楚边不远的声音,她顿时羞红了整张脸。
“你!”
缠绵的柔和清风,将那压抑的、狂野的、断续的,各不相同的呻|与急,全都一儿不剩的,递送到这边来,听得好不清楚!
刚想要大声呼救,邪魅的男人似乎一看穿她的心思,大手猛地捂住她呼喊的小嘴儿。
男人失笑,原来,她以为,他是在拿这件事来威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