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,普天之莫非王土,他为天,御驾亲征的途中,临幸一个民间女,这乃是天大的荣,这女人应该恩德,三拜九叩才对!
连第五鹤自己都说不清不明,他在恼怒什么?!
他从后圈住她,让她半趴在自己上,她的前,便是他昂起的,的,就在他的面前轻摆着。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!”
风一度之后,锦霓说不后悔,是假的。
一想到此,他恨恨地收回手,然而指上,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和,温,细腻,叫他忍不住偷偷拈起手指,反复摩挲。
莫名其妙地涌上怒意,他这么多年为心中所守如玉,今夜却栽在一个妇手里。
“你叫什么,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他趴在她上,不断地用手摸着那腻的背脊,上面还都是他落的汗珠。
巴一痛,原来,是他攫住了锦霓尖俏的颌,她抬起脸,与他对视。
这般放纵,贪恋享乐,又和过去的自己,有什么不同?
“来,我们玩个有趣的……”
看她的样,不过刚刚及笄的年龄,发衣衫,还都是待嫁少女的模样,然而自己却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。
没有缠绵悱恻的轻喃,亦没有关切温柔的神,第五鹤很快明白过来,他服湮萝,在太虚幻境里神游的时候,刚巧遇上了这个女人。
他低喃了一句,也沉沉睡过去……
说完,他猛地扑住她,将她依旧跨坐在自己上,却选择了一正一反的姿势。
好生矛盾,她想脱离那失控的人生轨,却又不能放开临死前的执念,便只好在可怕的泥淖里,越陷越深,不能自。
他的小腹上。
失神片刻,后一凉,男人也醒过来。
自己怎么会这样?难真的是饥渴得饥不择,跑到无往城里找女人了。
心思一动,第五鹤中忽而闪过一抹寒光,他飞快地蹲□,查看二人那片草地,然后带着一丝懊恼,转检查着自己的外袍。
来自间的涨疼,微微的刺痛,和刚想要翻,那因为被压制住太久而酸麻无力的觉,一齐飞快地传遍全,霎时叫锦霓一愣――
他懊恼地背过去,拾捡着散乱的衣裳。
难,自己这是在生气,气她已经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,先他一步,享受到她的甜滋味儿了?
还是,他发现,自己此刻,竟然有了一种,想要为她负责的可笑念?
“梦,好……”
“你竟然不是|?”
他飞快地穿好衣裳,站起来,看着边的少女,垂着,将前和间的衣裳整理好。
奇怪,民间的寻常女,遇到这种事,不是应该哭哭啼啼,寻死觅活才对么,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安静,不哭不叫的。
他忽然抬起,发现她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,立刻邪佞地笑起来。
屈辱的式,淫|靡的气息,沸腾的空气,紧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