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霓眨着泪,忽然意识到,他比自己还难受吧,噗嗤一笑,赶紧吐气放松,声:“你轻轻动吧,轻轻的……”
许久没有得到回应,锦霓便只好咬着嘴唇儿,可怜兮兮地拱起小蛮腰,略略地自己动着,一扭一扭,从后面望去,白皙胜雪的丰中央,正夹着面容狰狞的巨。
许是有药膏的滋,许是男人实在是温柔贴,居然没有火辣辣的疼,唯有一种被扩张的不适,却可以忍耐,而且,忍耐得久了,反而自己都生一种羞耻的渴求来。
他被得倒一冷气,骤然提起的一颗心得飞快,中的少女,与当年那个曾叫自己告别青涩无知的小妖女渐渐重合,他重地了几,将她压住。
薄唇蠕动了几,不嗔几乎陷在了巨大的喜悦和担忧中,不禁用力地拥住她的后背,却也连带着将自己推得更深,这意识的动作叫两个人都发轻来。
“不嗔……”
大滴的汗,落底,不嗔正在有些鲁地拭去自己额上的汗珠,乍一闻她的呼唤,被雷击一般,半晌动弹不得!
“你……你喊我什么……”
猛地一个力重了,被钳制的锦霓意识地闪躲了一。
她不说话,猛地双手覆上他,坏笑:“这个,不会不好用了吧?”
如蒙大赦,不嗔几乎也要泪了,这朵□花,还真是不好采摘啊,怪不得人家说要一摘二摘!
轻若羽的吻,将心底那最后一丝理智都拂去,只剩人类最深沉的渴望。
“不行!你不能……”
两人跌一团,不嗔赶紧将锦霓上上查看仔细,焦急:“撞到哪里没有?”
“啊!”
看自己仰躺着,传统的姿势吓坏了锦霓,肚里的孩肯定受不住他疯狂的索
后的男人可就遭了大罪!
听到声音的锦霓,脸一变,挣脱开后的人,不顾两个人还连接在一起,俯就要去捡起,冷不防重心不稳,看着便也要跟着跌去!
他还未完全享受到,哪知就要先承受这样的折磨――
柔的地方,深深地包容着他的放肆,再温和有的男人一旦染上□的彩,也有些凶残得可怕。
床的枕,被她无意间一挥手推到地上,一个东西“啪”地一声,跌落在地。
想他到底上辈了什么孽,现在要受到这样噬骨的折磨呀:快要断了,断了……
床虽不,可京郊院落中的地,都是那种寻常人家的地面,无比,这若是真的跌落……
冤家啊,真是冤家!
他急着,却没有急着动,而是俯□,沿着她优的曲线,从颈项,一直吻到尾椎骨,缠缠绵绵,极尽恩。
她、她想起来了?!
不嗔被锦霓一推,顾不得自己,赶紧伸长手臂拢住她的腰,双用力一沉,将她堪堪拽住。
她是真的嗔了一声,也顾不得这一句喊来就了全秘密,只是由着那渴望主宰着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