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落没跪来,席地坐在旁边看谢京淮和她叨,她对自己没有赶回来看最后一面的事,已经释怀了。
唉。
问苏落后不后悔嫁给谢京淮,时间能重来,还会选择嫁他吗?
两个一起哭,她先哄哪个?
毕竟她那时候也没毕业。
乐此不彼。
两年多了。
她不就是要差半个月,至于吗?
这个坟墓是堆起了坟包,又用砖泥在外围砌墙,将之半围住,地上铺上了泥,来的时候不用清理杂草。
好吧,因为拒绝拖家带。
惊喜来得太突然了,谢京淮喜极而泣,不敢置信。
苏落挑了眉,不是问她能不能谅,是问她同意吗。
自从带苏落第一次回家,袒了自己的心思,他见苏落没有生气,也没有被吓跑,也不敢肆意妄为,将自己想娶苏落的事,挂在脸上,只是偶尔间,会无意识,苏落也一直没给回应。
谢京淮转过,拉过苏落一只手,用双掌心握住,巴巴:那你能同意吗?
她和谢京淮在一起久了,也学会他这个有事就望天的习惯。
苏落抱着自家小男人,谢京淮脸埋在她脖里,哭得特别真意切。
路过墓地的人,看了他几,都以为坟墓里面的,是谢京淮的亲人。
嗯
不过也好,也能见证这场求婚。
这小虽然乖,但有时候心思还多,不过都不让苏落反,都是小心思,为了哄她开心,为了得到她更多的关注的小心思罢了,为什么要反?
她是去差工作的,不是去玩的。
,谢京淮又嗑了一个,我想娶落落,不知您同意吗?落落可能也不会同意,我就是想在这里说一声,我惦记这事两年零九个月了,今天终于一吐为快了,希望您能谅,也喜落落能谅。
几年以后,苏落坐在沙发上,看着两个一左一右抱着自己的一大一小一起哭的男人和小男孩,心想,果然,哭包属会遗传。
大无语。
谁知,轻声安他的那位才是。
苏落主动把手指往戒指里面套,心想,她大概是第一个在墓地被求婚的人。
他没觉得自己今天能成功,只是一直为娶苏落准备着。
此时墓碑前,摆有苏落两人带来的祭品,还着香和蜡烛。
苏落:去拿两草过来,给你编个戒指。
男人太治愈了,满满地把她的生活占据,会跟她撒哼哼,她已经忘记什么时候,自己突然就不会去发呆了,也不会那个梦了,等她反应过来,她已经走来很久了。
最后,还是把这俩货带上了。
和谢京淮这个温顺又乖巧的小可在一起两年多,没有什么是放不的了。
会不放心的吧。
会,她就喜这一套。
苏落拍了他肩膀一巴掌,笑:你希望我谅,你对着说,有没有诚意啊?
苏落发散思维,她知谢京淮喜孩,以后两人真的要孩了,不会也是个哭包吧。
疼
希望不要怪罪她。
让看看,她嫁的是什么哭包。
谢京淮愣了愣,天喜地地往兜里一掏,掏个红的丝绒戒指盒来,单膝跪地,将戒指盒打开,从里面拿一枚嵌着菱形蓝钻的戒指,握住苏落的左手,要给她带上的时候,拿戒指的手突然抖得厉害,泪模糊了睛。
她甚至也不反和谢京淮结婚,结婚不就是换种方式谈恋,谈崩了就离婚,既然他想结,那就结好了。
但她也知,是不会怪罪她的。
就喜看他哭,欺负他。
苏落看着他,又望望天。
音突然有委屈,我和落落在一起两年零九个月,她才带我回来看你,她以前一个人回来,有没有和你说过我?肯定没有吧?呜
毕业了之后,又忙于工作。
可以一起哄。
逮着人就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