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对。”他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顿,“那我们就回家以后,再好好交交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她知他不会轻易地放过她,只怕会想一些非人的手段好好折磨她。
男人终于发一声淡淡地嗤笑,不再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那里,迈着不急不缓的步近她。
“怎么不说话?要不是你刚才说的那句话,我都以为……你是哑巴了呢。”
他灼的气息洒在她的颈窝,激得她浑上都起了一层鸡疙瘩。
她倒一凉气,他想什么?现在外面可都是人!况且……
上瘾(2)你这是非法监禁,我要去告你!
她觉脊背发凉,几乎是僵地转过,就看见他坐在床边,不发一言地盯着她。
“你就想和我说这个?我还以为,你会想问……你怎么还没死呢。”
“对不起?”他跟着她重复了一遍这叁个字,她只觉得额角有冷汗,“你不会以为,当年的事,仅凭对不起叁个字,就能一笔勾销了吧。”
她不知该说什么,他越不说话,她心里越是恐慌。
她咽了咽,声音还有颤抖:“好久不见。你最近还好吗?”
他脱外套罩在她上,小心地把她的脸挡住,又给自己好罩,然后抱着她匆匆离去。
而她上不着一……
他说什么?
她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疼裂,手腕也有些沉重,定睛一看,只见一沉重的锁链将她扣了起来。
“你猜?”他的手沿着她的衣服向,突然手一用力,她的衣服就被撕扯开来。
“还疼吗?”见她转醒,男人上前她的太阳,声音里有淡淡的抱歉的意味,“不好意思啊,麻醉剂不小心用多了,没事,
“打?杀?骂?”他突然又凑近,火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脖颈,“我可不舍得呢,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狠心。”
“拜你所赐,过的很好,还没死。”见她还是没有说话,他又冷笑着开。
当年的事确实是她不对……
她心虚的很,怎么说?说什么?
“不是这样的,我……我……”她想解释,却怎么也解释不。
“你冷静一好不好?现在外面都是人。”她承认,她真的害怕了,几年没见,他比以前更可怕了,也让她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我……当年,是我的不对。我一直欠你一句歉……我知你肯定恨透了我,所以,现在你要打要杀要骂,我都没有意见。”
“你什么?”男人突然离开了她,又抱着双臂站在一边,“要解释当年的事?还是一起来回忆回忆你是怎么往我心尖上了一刀?行,那你现在说吧,我听着呢。”
男人手里拿着一针筒,针尖的在惨白的灯光闪闪发亮。
她怎么敢问?
着她,他那好像毒蛇一般的神死死地缠绕着她,他冷冽的气势压迫着她。
“我……”她哑无言,百莫辩,只好咬牙说:“对不起。”
她本没反应过来,只觉脖上传来冰冰凉凉的,她的意识逐渐迷离起来,一秒,就晕了过去。
脑发昏,她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,只是随意搬了在电视里看到过的那些久别重逢的场面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