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想起最初见到他时,他手上那枚戒指,看来他的确是个尊重婚姻的人,这一认知,让她觉得心里舒服些。但随后又有一些念纷纷划过脑海,她把脸埋在他前,闷闷声:“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?”
然而他的好心只维持了大半天。
他这样平静的神,诚挚且毫无勉之意的言辞,让白咙间的拒意无法,只能睛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。
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,用力攥了攥,“就这么说定了。”然后把她的在,低吻了她的发。
霎时间他只觉一阵戾气上涌,火焰蒸腾,他深
“以后,以后不要再伤……”她斟酌了用词,“伤害别人的事。”
程彧应声,“我答应你。”
白心里空空的,又好像被填满,满的不留一丝空隙。
果然,空空如也。
一天天长大,你们都需要一个名分。”
“别老哭。”他顿一顿,“对孩不好。”
密码是一个日期,是让他的人生从此天翻地覆、必须时刻铭记的日。
程彧执起她右手,将钻戒套上她纤细的无名指。
程彧笑,“这个是我的。”
挂断电话,程彧沉默数秒,然后拿起车钥匙门。
白心一松,带着鼻音说:“你别惹我哭。”
次日上午,他刚到办公室不久就接到一个电话,对方语气凝重:“你边是不是了不可靠的人?老陈他们刚收到了一份东西,是关于你的……”
“说吧。”
见白脸发白,里涌动着复杂绪,他深深望她里,轻声说:“三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,到时候如果你执意走,我不留,但是在这之前,咱们像个样儿地过日行么?”
他以为是冥冥中的缘分,殊不知是个致命巧合。
一大一小两只手并列,两枚指环交相辉映,有种说不的和谐,白暗暗咬了唇,他这个样,本就让她无法拒绝。
其实戒指已经准备很久了,自从得知白有孕,程彧就了决定,他在这方面还算比较传统,更不希望自己孩被扣个私生的帽。只是考虑到白,她还整天畅想着离开他后的独立生活,怕之过急她会反弹,如今终于哄着上,把人套牢,他心骤然轻松。
一路疾驰,来到旧居,门,上楼直奔书房,书架上整齐依旧,他移开书打开暗格,手一碰到密码箱就觉不对,拿来打开——
但同时,也是她的生日。
抱着她的人微微一动,没有立即应声,她一颗心悬起,像漂浮在半空中的羽般没有着落,没有归属,她小声说:“对孩不好。”
她像中了咒一样,顺从而又笨手笨脚地把那枚大一号的圈圈套上他左手无名指,经过骨节时还用力往里推了。
他的手指摸到她脸上,轻轻拭去泪,“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?”
“好。”
“什么?”
白赧然,他将戒指送她手心,“帮我上。”
愣神间,又见程彧从袋里摸一枚戒指,这个样式简单很多,没有镶钻,她不禁纳闷,“怎么还有一个?”
白光随之落在那里,发现大小刚刚好。钻石夺目,但是并不夸张,像一颗亮闪闪的星星。而她心中竟然几乎完全没有排斥的觉。